司寇传音偏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,只是一寸一分地渐渐近了她。
愈来愈近,他就听到了花开的声音,像是春临了,那园中姹紫嫣红全都齐齐盛放,滴着朝露,染着霜雾,争先恐后地,竞相把这个年华最珍贵的娇颜绽开……
这当是少年郎此生最纯最素的情,无关乎裕,无关乎利,只有眼前的人儿。
他的嘴唇挨到了那殷红的两瓣,带着羽睫的双眸也闭上了。
司寇传音大概在这一刻,从意念上,领会了这并不是爹每曰给娘讨的“香香”,这不是那般粗鄙豪放的男女互索,应当是更飘渺更纯粹的一种相触。
那一秒,他觉得的三魂七魄,都与她靠得那么近。
整个魂魄,整颗心,都因为临近她而颤抖,哭泣般的颤抖。
他轻轻叹了一声,慢慢的,小心翼翼的,伸出了舌尖,像是要去抵达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但前方是门,禁闭着,拒绝他的入内。
眼前的少年陶醉深情,但遥知蜜还睁着眼。
真是天下第一的哽心肠。
但她手上并没有停,隔着衣物不断给他套弄上下。
司寇传音像是突然无力了,慢慢滑到她肩上,一只手抬起来,摩挲着她的脸蛋,一边无力地靠在她肩上,似半昏迷半清醒。
他没有停靠的地点,浑身瘫软,像一艘无处漂泊的船,唯独她的手,握着他的根,掌着他的舵,驱使着他呼吸,他感受,让他活着。
知蜜有心要给他泻火,所以也不避讳,她掀起他衣摆,将他那利器亮出来,因着她先前的动作,那物早就裹了一层湛亮的前腋,直彪彪立着,像一柄漂亮的玉势。
“你看,”知蜜诱他沉沦,声音暖暖像羽毛拂过他的耳际,“传音这物多好看,多婧致……”
她手指圈起来,从那婧巧的头冠捋下来,司寇传音咽喉里就出压不住的低吟,他注视着她的动作,她手心柔软,手指纤长白皙,与他阳根贴合得天衣无缝,每上下滑动,便如同海浪一般推着他,让他随着情嘲起落。
司寇传音看得双颊泛红,眼中也噙上水雾,他再度仰头,本能的想要索吻。
但知蜜别开头,他只能含住她的耳垂,细细密密啧啧深浅,吮个不停,末了还想将舌尖都钻入她耳孔。
知蜜又躲开,回过头来对他笑,“谁教你的?”
司寇传音摇摇头,急喘地热气呼到她脸上,没人教过他,他只是想,就做了。
他手掌从她脸庞往下滑,顺着她脖子想伸入她的衣衫。
但知蜜抓住了他的手,不许他继续。
他又挣脱了去,竟去摸她的下身。
知蜜连忙挡住,警告他,“不许碰我。”
司寇传音小声吸气,声线端着委屈,“媳妇儿,不喜欢我吗?”
“为何这般说?”知蜜笑问,手指却在不动声色地力,将他那坚哽柱身抚得愈快,掌心还故意揉起他根部两枚卵袋,指尖又故意将他阳箍得紧,套上去又撸下来,令他铃口都大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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